可她不得不承认，看见戚暯这无助的样子，她的心情得到了诡异的满足。
这傻子也不想想，他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她更不是他的谁，怎么可能说卖就能卖了他？
不过殷时漫自然是不会提醒戚暯的，他见戚暯似乎真的很担心自己被卖，便轻哼一声：“那你还想不想着要还我钱了？”
戚暯：“……”
殷时漫：“嗯？还要不要还？”
戚暯低下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不还了。”
殷时漫满意了：“这就对了，你要是再说要还我，我就把你卖寻欢楼去。”
戚暯低下头，默默的抓紧账本，恨不得立刻弄碎它，免得因为账本自己就去当陪酒的了，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这一刻，隐约有几分可怜和无助。
殷时漫看得好笑，便给他倒了杯酒，说：“我喜欢魔人界，你要真怕自己欠我太多灵石，唔，你就把魔人界抢回来送给我，如何？”
闻言，戚暯迅速又抬起头看着她。
殷时漫说：“怎么样？六魔主抢得到吗？”
戚暯眼中多了一抹疑惑：“你真喜欢？”
殷时漫说：“当然喜欢。”
戚暯想了想，他的确用了很多漫漫的钱了，可漫漫还不准他还，那能怎么办？
她说喜欢魔人界，那……那就抢回来送给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