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傻,难道还看不出小漫漫对这小子也是有意思的?
秦陷入了一种‘全世界都有老婆了,只有我没有’的悲愤中,默默的蹲在角落感伤起来。
殷时漫可不管周围的人是怎么想的。
她眼底也只有戚一个人,见戚宣布完自己的豪言壮语,她轻声说:“你知道你自己今天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戚眼眶红了红,他眼巴巴的看着殷时漫,小声的说:“你……拒绝我,我也不在乎。”
殷时漫挑眉看他:“真不在乎吗?”
戚停顿了一下,还是隐约有些委屈,又带着一些小小的不甘:“……在乎的,所以,你可以不要拒绝我吗?”
殷时漫静静的看着他。
戚头垂得更低了,就像是被抛弃的一只大型犬,整个人都有种耸拉在那委屈巴巴的感觉。
他闷声闷气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有人……我会努力……”
殷时漫问:“努力什么?”
戚说:“努力让你忘记他,余生,只记得我。”
天知道戚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
他的闷是真的闷,能用做的,不说话,他甚至可以永远不说话。
今日将自己的心意完全剥析在所有人面前,是带着多大的心理准备。
殷时漫又怎会不懂?
她轻声说:“这一年,我一直在找一个答案。”
戚喉咙干涩:“那、找到了吗?”
殷时漫抬起头,朝他勾了勾手指:“头低下来。”
戚紧张的照做,以为她是不想说太大声,想小声跟自己说。
没想到才刚低下头,柔软的唇瓣,便在他惊愕瞪大的眼中,覆上了他唇。
“这就是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