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进一趟城，就着方便，毛日天说要医院看看自己的毛病，栾兰说：“我陪你去。”
毛日天看看外边天都黑了，说：“你陪我去倒是可以，的那是天一黑我就跟控制不住自己，你一定要看着我点，对你无礼点至少咱们自己人还能谅解，这要是对别人无理，人家肯定报警抓我呀！”
栾兰一瞪眼：“我你也不行无礼，不然我可也会翻脸！”
毛日天说：“姐，你看你，我又不是有意的，我这不是中邪了么！”
栾兰还是摇头，“那也不行，要不然我们把你左手绑起来，我可不想被你在无意识下非礼。”
“要是有意识的呢？”毛日天问。
栾兰打了他一拳：“有意识的更不能原谅你了！”
毛日天说：“好吧，把我俩手绑在一起，你开车，去万山最好的医院，咱们是不是得上神经科呀？”
栾兰想想说：“要不然咱们去康宁精神病院吧，那里神经科和精神科都有，我还认识那里的院长。”
毛日天一摇头：“不去，那地方要是说我是精神病，我这辈子都洗不清了。人人都得说我疯子。”
栾兰笑道：“那就去市第一医院，哪里最权威了，不过现在已经下班了，不知道值班的医生是不是专家。”
“看看再说吧。”
栾兰朝服务员要了一卷胶带，把毛日天俩手缠在一起了，然后她开车，直接奔万山市的第一医院。
到了那里挂号，坐电梯上到七楼神经科。
精神病与神经病是不同性质，有着根本区别的两种疾病。精神病是由于人体内外各种有害因素引起的大脑功能紊乱，导致知觉、意识、情感、思维、行为和智能障碍的一类疾病。常表现各种各样的精神症状。对中枢神经系统检查尚未发现有明显的病理形态学改变，现认为多是功能性的。通常人们所说的“犯神经”其实是指“犯精神病”。
而神经病是指神经系统的任何部分，例如大脑半球、小脑、脑干、脊髓、脊神经等，因为感染、外伤、中毒、变性等原因引起了结构和功能的改变的一类疾病。主要症状是麻木、疼痛、偏瘫、瘫痪、抽搐、失语、昏迷等。它们多数有中枢神经和周围神经的病理形态学改变。
不过神经病和精神病也有某些交叉的情况，例如脑炎、脑肿瘤、脑外伤、癫痫等神经科患者常伴有精神症状，有的还以精神症状为突出表现。
市第一医院没有设立专门的精神科，但是有神经科的。
栾兰带着毛日天来到医生诊室，里边值班大夫在，这个大夫居然是个三十多岁的小少妇，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坐在那里看电脑呢，一见他们进来，就站了起来，很温和地问：“有什么能帮你们的么？”
毛日天乐道：“你看看，还得是城里的医生素质高，我们水岭镇医院的大夫一见进来人就问‘你有啥病？’”
那个女大夫一乐，说：“你们请坐。”然后就看见毛日天的双手被胶带缠在一起了，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