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子抬腿一脚把这个大汉踢倒了,指着流血的肩头说:“草你妈的,这一枪是不是你打?你知不知道我的血多珍贵?我老婆就指着我的血活过来的!”
那小子也是个狠货,骂道:“别废话,杀刮存留,随便!”
狗剩子一听就火了:“还敢和我耍横,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说着,拿着枪把子照着这小子的嘴就打,打得牙齿乱飞,一边打一边骂,“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这个大汉顷刻间就变成没牙大汉了,顶不住了说到:“别打了兄弟,我服了。”
狗剩子站起来,长出一口气,说:“气死我了!”
老黄皮子看看一嘴是血的没牙大汉,再看看狗剩子,说到:“看不出你的手还挺狠的,你以前是干什么呀?”
“治保主任!”狗剩子说。
“是不是很大的干部呀?”老黄皮子问,地上那个没牙大汉知道治保主任算不得官,就是算也是个芝麻官,但是也不敢开口,捂着嘴在地上找牙。
狗剩子对老黄皮子说:“把这小子绑起来,那个赵琳姑娘呢?”
老黄皮子说:“我就是像你吩咐我一样吩咐她把那个独臂大汉绑起来,然后我就过来救你来了。”
“你把个姑娘丢给一个恶棍多危险?”
“我是把一个恶棍丢给一个姑娘,没啥大危险,那个恶棍已经被我熏蒙了!”
“在哪?”
“东边。”老黄皮子一指,狗剩子顺着那边就着了过去。
走了一会儿,看见前边赵琳拿着一根树棍,正在狠命地抽打着,狗剩子走近一看,独臂大汉被扒得溜溜光,在地上草丛中躺着呢,赵琳的树棍打下来,他连抬手抵挡的力气都没有,已经被打得的伤痕累累了。
狗剩子赶紧过来;拉住赵琳,说:“喂,小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太疯狂了,咋这么暴力呀!”
赵琳一看是狗剩子过来了,顿时泪如泉涌说:“这伙恶魔毁了我的清白,我被他们祸害了这么久,我不马上杀了他们就已经是仁慈了!”
狗剩子把哭泣的赵琳搂在怀里安慰劝道:“算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安全了,消消气儿,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儿,就没人知道了。”
赵琳趴在狗剩子怀里哭了一会儿,想起来和狗剩子也是初次相逢,而且刚才还闹了误会,被他扒裤子,不由赶紧推开了狗剩子。
狗剩子看看手脚酸软的独臂大汉,一条左臂齐肩而断,虽然被打的浑身是血,但是眼神依旧凶恶,恨恨地和狗剩子对视着。
狗剩子蹲下来骂道:“你要不要脸,挨打就挨打呗,脱没了衣服干啥,身材很好看么?”
独臂大汉“呸”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向狗剩子,狗剩子一闪身,浓痰飞到一米高,在半空暂停了一秒,然后自由回落,落到了独臂自己的鼻梁子上。
赵琳在一边弱弱地说:“是我脱了他的衣服打的,谁让他当初扒了我衣服打我了。”
狗剩子看看赵琳,心说这丫头报复心够强的了,这我要是再晚过来一会儿,这丫头说不定把这独臂强暴了,来报他们强暴自己的仇呢!
狗剩子在独臂的肋巴上踢了一脚,问:“说,找毛日天干啥?就你这两下子找他是不是想挨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