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和老赵相互看看,暗暗摇头,都以为老黄皮子脑子有病呢,但又不敢表现出来,老孙说:“那我应该叫你老哥哥或者更大的称呼……”
老黄皮子忙说:“不用不用,我喜欢岁数大的叫我老弟,岁数小的叫我老哥,这样听着多亲切。”
老赵和老孙有对望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确定了,这个老小子就是脑子有病!
几人在园子里散步,看见墙头上有两个年轻人踩着梯子“呜里哇啦”的喊叫着,老黄皮子问:“他们在干什么?”
老赵说:“这院子里人没有不恨疯子的,所以这些年轻点的没事儿就趴在墙上打疯子解恨!”
老黄皮子摇头说:“这就是素质不一样呀!你们看看人家毛日天,平时看着吊儿郎当没人样子,但是关键时刻想的就是多救几个人,而且从来不怨恨那些疯子,他们也是受害者。你们要是有劲儿没地方用去,就出去找找有没有幸存者,拉进来也算是积德行善了。打那些没有智商的疯子干嘛呀!”
老孙摇头说:“我们现在可不敢让人再进来,万一是坏人咋办,我们这些人都被坏人欺负怕了!”
老黄皮子叹口气,说:“这也难怪,你们一点本事没有,自己保护自己都费劲,还能指望你们救人么。不过救不了人不要紧,也别打疯子骂傻子的,那多缺德呀!”
墙头上一个拿着小锣在敲的年轻人这时候听见了老黄皮子的话,回头说:“大叔,你不知道我们在打谁,我们也不是谁都打,你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人影一闪,他身边就多了一个人,把这个拿锣的吓得还差点没掉下去,低头一看,是猩仔跳到墙上蹲着呢。
老黄皮子一看猩仔说上就上去了,也有意卖弄本事,“嗖”的一声也上去了,跳的急了一点,落脚点稍微偏了一点,墙头滑了一点,上了墙头没站稳,一个跟头就栽过去了。
墙头下边足有一百多个疯子伸着手往上跳,老黄皮子一掉下去,底下无数只手向他抓来,老黄皮子吓得“哇哇”大叫,拼着命的往回收身,但是仅仅是下坠的慢一些,想要空中转身回来哪有那么容易,眼看着要掉下去了,猩仔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一只脚,用力一甩,老黄皮子有回到院子里了,算是他身手不错,落地没有摔倒,又回到了老孙身边。
老黄皮子惊魂未定,老孙问:“老兄……弟,我没看错的话你刚才是不是上墙了?”
老黄皮子说:“啊……我就是上去看一眼外边多少疯子。”
老黄皮子这一回不和猩仔比了,老老实实从梯子爬上了墙头。
墙外上百个疯子都被墙头上的两个小伙子激活了,无比的焦躁,跳跃着来抓他们的脚,不过差着那么二尺多高够不着,急得嘴里“嗬嗬”直叫。
老黄皮子问墙头上的小伙:“你们怎么个打法?”
一个小伙子拿着一柄弹弓,指着疯子堆里一个秃顶老头说:“你看见那个没有,他是我们镇子上的副镇长,他人最坏,人都叫他梁坏水,原来的镇长人老好了,就是被他给迫害走了。”
老黄皮子说:“官场尔虞我诈,相互排挤,原本就是这样,谁好谁坏,殊难说清,和你们这些小老百姓有多大关系?”
小伙子说:“他干的坏事儿就多了,欺男霸女的事儿都是都是道听途说,我就不说了,给你说一件我自己经历过的事儿。”
老黄皮子点头:“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