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刀和孙师爷气得咬牙根,不过刀无风吩咐过了,在没有翻脸之前,尽量不要招惹毛日天,所以就忍气吞声跟在后边,出了丁家,毛日天钻进了孙师爷的小轿子,一路上大呼小叫,说做轿子好舒坦,四个抬轿的在下边一个劲儿笑话他没有见识,像个乡巴佬一样!
到了县衙,刀无风一看毛日天从容自若,不像是心里有鬼的样子,倒是真的摆下酒宴来款待毛日天。
酒宴摆在内堂,把他的夫人小妾都叫出来相伴,表示对毛日天不外,孙师爷都没有座位,给毛日天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坐着。
刀无风让两个老婆给毛日天倒酒,毛日天一看这两个女人岁数都不大,大老婆也就是二十出头,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小老婆也就十七八岁,就挨个问要怎么称呼。
大老婆倒是豪爽,直言不讳:“小女名叫云英,我是老爷做强盗的时候抢来的,说实话我爹都是被他活活气死的,但是没办法,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就将就着过吧!”
刀无风“哈哈”笑道:“这娘们儿被老子抢来五年了,还是念念不忘旧仇,要不是老子把她老娘和弟弟都留在老家那边当人质,恐怕她早就给老子下毒害死老子了!”
孙师爷在一边溜须拍马地说:“老爷最聪明了,立下遗嘱,说只要是自己死了,就让两个夫人和她们的家人陪葬,这两个夫人天天烧香拜佛的,都希望老爷长命百岁呀!”
毛日天点头说:“嗯,办法不错,就是有些丧失天良。”
刀无风又是一阵大笑,说:“老子的风格一向如此,兄弟你是没有习惯,和哥哥我处的久了,慢慢的你的天良也没有了。就好像这两个贱女人一样,开始都和我讲什么仁义礼智的,现在都好了,老子让她们现在脱了衣服给客人跳舞,她们马上就照办,要不然老子有百般方法,令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毛日天怒道:“你这是娶的老婆还是奴隶呀?既然是你的女人,你就应该呵护她们,这么对她们,你还是男人么?”
小老婆赶紧在一边偷偷伸手掐了毛日天一把,然后赔笑倒酒:“兄弟喝酒吧,不要操心老爷的家事了,我们都是心甘情愿这样陪伴老爷的!”
刀无风嘿嘿直笑,一口酒干了,根本不在意毛日天的质问,反而觉得让毛日天如此动容,是他的成就。
毛日天回头问刀无风的小老婆:“你多大,不要叫我兄弟,我看你顶多十八岁。”
小老婆说:“我今年十七岁,名叫小凤,前年跟的老爷,原本是青云州昆腔剧班的花旦。是老爷用了五百两纹银才为小女赎身的。”
毛日天说:“我看你跟着他还不如在戏班呢!”
刀无风说:“小兄弟,你不要以为我对你有所求,就胡言乱语,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我的两个老婆祸害死你!”说完了“哈哈”大笑,感觉自己的笑话很风趣,孙师爷陪着干笑,就连两个女人都跟着掩口而笑,也不知道是真的感到有趣,还是不敢不笑,害怕刀无风收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