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王小山可是受不了了，“噗通”一声就跪在毛日天面前，说：“大哥，我错了，不应该用弹弓打你的脸！”
毛日天赶紧把他扯起来，说：“小兄弟，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另外，你也没打到我的脸。”在南楠面前说自己脸被石头子崩了一下子，虽然不疼也丢人呀！
毛日天拉着王小山坐下，说：“小兄弟，这回你可以和我说实话了吧？”
“可以，我都说，我知道刀文斌答应给我钱，也不过是利用我，我还始终在怀疑他会不会真的给我钱。另外，他们每天给我打针，一开始我是体质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最近几天，我也总是咳嗦，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
“哦？”毛日天听了这个很在意，问道，“他们给你打了什么针？”
“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我遇上刀文斌的时候，他说要雇我做一项实验，给我一万块，我那个时候正好欠了赌债，一咬牙就答应了，跟着他们去了以后，他们就给我吃一种药片，然后给我打针，每天两针，三天以后就让我出来了，让我每两天回去打一次针，我感觉浑身都充满力气了，在麻将馆胖三欺负我，我一个人打了他们三个，而且动作变得很快，跑起来就好像飞一样，视力也比以前好了，就连弹弓打得也比以前准了。”
毛日天伸手搭住王小山的脉搏，感觉他的脉搏忽而洪壮有力，忽而又微乎其微，实在是很奇特的脉象，感觉不符合人类的脉搏一样。毛日天说：“他们是给你注射药物，强行增加体质，不过你的内脏功能已经受到了损伤，这是一种拔苗助长的做法，终究有一天，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会垮掉的！”
王小山有些忧虑地问：“那我从此以后再不去找他们，不用他们给我打针了，能不能好过来？”
毛日天说：“你的身体现在很可能已经除了依赖性，如果直接不打针了，说不定直接垮掉。他们给你吃的药片是什么，你还有没有？”
王小山回手在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到出几片药，说：“他们每次就给我两天的药量，然后让我回龙翔大厦去拿，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毛日天拿过药片，用手指碾碎了，用舌头舔了一下，说：“这个应该就是护肝保心的药物，他们知道注射的药物对内脏损害很大，所以给你服用这个药物，就是希望你能多给他们做几天事儿，直到你身子垮掉的那一天，任何药物都不起作用了。”
王小山一脸哭丧相，两腿发软又要下跪，但是犹豫一下，想到毛日天刚才说的男儿膝下有黄金，赶紧又站直了，颤声问：“大哥，那我会不会死呀？”
毛日天说：“我会尽我所能救你，现在你说说他们都让你干了什么？”
王小山说：“我这段时间就是跟着刀文斌出去，有时候他去办事，我就在门外等着，前一段时间他让我监视他的妹妹刀菁菁。”
毛日天点头：“怪不得刀菁菁走到哪里都能被他们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