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微微一笑,指了指胸口:“用心而已!将心比心,我在朝的时候,其家人因我执政而身亡,她恨我是理所当然。现在的法律我也读过,虽然有时候觉得过于仁慈,不足以震慑妖邪,但也是要尽量做到公正的一面。和我大清律例有很大出入,不过也有很多借鉴的地方。有时候我也觉得那时对臣子的责罚或许是他罪有应得,但是株连九族这一做法,实在不可取!”
“于是你就忏悔了?”
“我没有信教,往事俱往矣,对错留给后人评说,但是吕四娘却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被牵连者,而且这姑娘聪慧得很,又有一颗侠义之心……”
“卧了个操,万岁爷,看你一脸的暧昧,不会是喜欢上吕四娘了吧?”
雍正微笑摇头:“哪里话来,朱珠儿对我一往情深,我也不想辜负于她。而且万岁爷一说,都是前尘往事,不要再提了,那时候的人愚昧,自认为封了万岁就可以真的千秋万古,实在是令今人笑话!”
毛日天问:“你要是真的喜欢吕四娘也不必假惺惺,朱珠儿和吕四娘都来自古代,未必接受不了一妻一妾,享受齐人之福!”
雍正赶紧摇手:“说笑了,小毛你不要笑我,我爱新觉罗.胤禛早已不是黄袍加身的时候,也不敢奢望别的,只要能安度晚年,我心足矣!”
“靠,太虚伪!”
雍正笑了笑,不再说话,心里想什么毛日天也猜不到,现在要不是背着王小山的尸体,他非要用大拇指顶住太阳穴,用读心术看看雍正的真实心理。
回到山头,老黄皮子在树上蹲着呢,见他们回来了,就跳下来:“恭喜恭喜,找了几个?两个……还有一个……死了?可惜!是不是还差一个白胡子老头?”
也没有人搭理他,毛日天拿出电话打电话叫飞机,又给呆小萌打过去,让她带队回去,然后几个人就坐在地上等待。毛日天悄悄对吕四娘说:“吕小姐,你来,我有两句话问你。”
柳小婵看看毛日天鬼鬼祟祟拉着吕四娘去了一边,嘟囔道:“好话不背着人,背着人没有好话!”
老黄皮子说:“也不一定是去说话,弄不好俩人一起上个厕所撒个尿啥地,我就喜欢撒尿时候搭个伴。”
柳小婵一脚过去,老黄皮子一溜跟头,爬起来骂道:“什么汉子就找什么娘们儿,都这么粗暴!”
毛日天拉着吕四娘到了一棵大树下,吕四娘甩开他的手:“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有话就说么,你没看见柳小婵瞪你么?”
毛日天说:“其实我也是实在忍不住,就想问问你,你真的相信他是艾朱,不是雍正了?”
吕四娘白了毛日天一眼:“如果是柳小婵八卦我还可以接受,你这么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八卦?”
“好奇而已。”毛日天嘿嘿一笑,很恳切地看着吕四娘。
吕四娘叹了口气,说:“杀我家人的雍正已经死了,二百多年的事儿了,我不想再提了,你也不要好奇了,这一次我原谅你,下次再敢和我提起这件事……”
“怎么样?”毛日天期盼地问。
“滚开!”吕四娘推开毛日天走了回来。
柳小婵在地上坐着,看着毛日天回来,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不要那么八卦!”
“滚开!”
“卧了个操!”
“操什么呀,你敢,来吧!”
毛日天转了个圈,到了老黄皮子跟前:“走老黄,去那边尿个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