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少年好奇地问道:“秦有意的灵魂有什么损伤?”
“……当初大战的时候被打了一掌,细节的我也不清楚。”为了避免少年再问下去,冷玄机转了个话题,道:“我布置的功课你做了没有,百草篇会背了吗?”
“啊……这个,嗯……冷玄机你还是先看一下秦有意的情况吧,我回去了。”
冷玄机笑骂了声小兔崽子,尔后现出身形来,走到床边,一观秦有意气色,气色倒还是不错的,再偷偷把脉,悄悄地悄悄地,小心翼翼,啊,抓到手了,轻轻抬起,拉到手里,手指按上,观脉象,嗯……尚可尚可,还能活蹦乱跳。
冷玄机把手悄悄慢慢轻轻又给塞回去了,见秦有意没有醒过来的趋势,舒了一口气,然后往后,消失在秦有意房内,临走时又叹了口气,给这个小祖宗看病太难了。
有病吧,一直都有病,看了开药,药没有人盯着吃,最开始有顾铮盯着,顾铮走了,别说别人劝,一群人围着他,这祖宗都抵死不从,好后来受了重伤,冥主盯着,嗯喝药,结果喝着喝着……就没有后话了,呵,这祖宗。
翌日,秦有意起了个大早,鸡鸣之前就回到自己酒店的房间里,开始收拾行李,虽然也没有带多少东西来,收拾完以后,就开始坐着发呆,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日上竿头了,秦有意揉了揉脸,跳起来。
“咚咚咚。”秦有意敲门,喊道:“木头阿庆,起来办事了喂。”
刷的一下门开了,是面色非常难看的蔡家庆,他双目红血丝地瞪了一眼秦有意,好像秦有意杀了他父母一样,然后就脚步重重落地地上洗手间去了。
秦有意一脸莫名其妙,看到后来出来还在整理衣服的渊屿,秦有意凑过去,小声地问道:“木头,阿庆他怎么了啊?好像我欠了他千八百万一样哦,好可怕的脸色。”
“没事。”渊屿替秦有意理了理头发,道:“可能是发情期到了。”
秦有意恍然大悟,他捂着嘴,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好事了?”
渊屿动作一僵,黑沉沉的眼睛直视秦有意,语气听不出什么,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你在理衣服……”秦有意十分委屈,难道蔡家庆不是因为他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所以才怒气冲冲地出来,然后去了洗手间,然后渊屿慢慢地穿衣服出来吗?
头上跳出个十字架,渊屿伸手捏了捏秦有意的脸,低下头,靠近秦有意,道:“我们方才在切磋,我和他没有发情的可能,给我记住这一点,知道了没有?”
秦有意闭上嘴,猛地点头。
等到这边解决完,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林明站在柜台前,秦有意抬手打了个招呼,道:“林先生早上好。”
“秦公子早上好。”林明走过来,问道:“吃早饭了吗?”
秦有意摇头。
“先吃完早饭。”林明走到秦有意身后,轻轻地按着秦有意的肩,然后将他推向了吃早饭的地方,道:“人不可一日无食。”
“哎,那你也别推我嘛。”秦有意往前跑了一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撇嘴道:“我自己可以走。”
渊屿在秦有意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看了林明一眼,对上对方眼中的笑意,不语,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