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名花集团,封宜奴坐在了司机开的车子里面。
封宜奴的车子里面装饰大多是粉色,甚至还有很多女孩子的小玩意,让人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封宜奴,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封宜奴拿起抱枕,挡住了她那通红的俏脸。
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名叫凌剑,是封家的客卿,他是看着封宜奴长大的,此时看到封宜奴这个模样,忍不住笑道:“宜奴,你这是怎么了?”
“剑叔,”封宜奴隔着抱枕道:“不该问的别问!”
“你这丫头,”凌剑没好气道:“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别以为你现在心里头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封宜奴拿下了抱枕,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眸紧紧的盯着凌剑:“剑叔,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凌剑摸了摸下巴,笑道:“你想什么我暂时猜不出来,不过我敢肯定,你刚刚一定是去见你的心上人了!”
凌剑一句话,封宜奴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羞涩再次浮现在了俏脸之上,有些恼羞成怒,抓起抱枕就砸向凌剑:“剑叔,你瞎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心上人?”
凌剑一伸手便抓住了抱枕,身手干净利落,从这里来看,凌剑也是一位难得的高手。
“你这丫头,”凌剑瞪了封宜奴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怎么样逃婚!”
一下子,封宜奴安静了下来,那水汪汪的大眼眸之中尽含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封宜奴在外人的面前高高在上,雍容典雅,可只有在凌剑的面前才能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自己内心当中的脆弱,凌剑从小就保护在她的身边,在她看来,就如同自己的父
亲一般。
凌剑一看到封宜奴这样,一下子也是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宜奴,你别哭啊,剑叔说错了,瞎说呢,你可别往心里去!”
封宜奴抬起臻首,望着凌剑:“剑叔,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着逃婚,我不喜欢惠远,我不想嫁给他!”“这……”凌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宜奴,虽然我很同情你,可是你也知道,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你身边的保镖而已,你有父母,有爷爷,也有师父,他们在这件
事情上他们都有说话的权利,唯独我没有这个权利!”
“我知道,我知道,”封宜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之中的悲伤:“剑叔,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咱们走吧!”
“去什么地方?”凌剑问道。
封宜奴沉默了一下,最后道:“去上河图!”
“好!”凌剑脚底一踩油门,车子瞬间窜了出去。
封宜奴也不知为什么,内心之中突然浮现出来了上河图这三个字,可能是因为在这里她和李慕第一次相识,也是在这里和李慕结怨。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惠远对封宜奴不错,一见面就大献殷勤,不曾逾越雷池半分,反倒是李慕,不但用牛毛针扎过封宜奴,更是对封宜奴不客气,占
过她的便宜,可封宜奴的心底就是对李慕有感觉,对惠远没有感觉。
可能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