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在不该长得这么帅,不该这么优秀,不该这么有魅力!不然就不会中蛊了!这中蛊以后的事儿,真的不是我控制得了的啊!你就当那会儿的我是个畜生好了。”谁能想到人前冷酷决绝的小阎王其实是个耙耳朵,在老婆面前哪里还有什么节操……
叶千玲本来还气着呢,听到这话,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畜生?我还真没听过谁这么骂自己……”
“不爱娘子,不疼老婆,那不是畜生是什么?虽然不是我的本意,那也是禽兽不如!”简洵夜低低垂着头,高高捧着手,做负荆请罪状。
叶千玲见他这些日子受蛊所惑,身体也瘦削许多,不由也有些心疼,便懒得再折腾他了。
“知道错了就好,听说你还要跟我解除婚约,还要跟人家订婚,这婚约,我就当已经解了,还再结不结了,可得看你后面的表面。”
“什么?解除婚约?不可能!绝不可能!你能把一个畜生说的话当真吗?!”
“……”
“娘子,你生气我理解,打我骂我杀我还我一刀子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你可千万不能说什么解除婚约的话!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你想想,我这刚刚中了蛊,差点被人给抢了去,你不心疼心疼我就罢了,怎么还能这么伤害我幼小的心灵?你这是残忍啊!”
“……”
“娘子,别生气了,为夫本来还想着等你过了门,时不时的给你振振夫纲,享受享受被老婆伺候的感觉,现在再也不敢了,经此一役,我明白了娘子对我多好,多专一,多疼爱,我这下半辈子啊,都交代给你了!以后给你当牛做马!”
“好啦好啦,你也别扯嘴皮子了。”
。叶千玲假意捂起耳朵,心里却很是开心。不自觉的就将手拧向简洵夜俊美异常的脸颊,看似是刁蛮,实则却是想看看简洵夜还有没有什么异样。
“仅仅是这一次,我都没法原谅自己。”简洵夜岂能看不出叶千玲生气是假?之前还能对着她嬉笑插科,这会儿看到叶千玲认真探查自己的目光,便忍不住心中一酸,回忆起中蛊时期的种种,背后不禁发凉,如果小千千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他想都不敢想!
见简洵夜突然目露异样,叶千玲立马紧张起来,“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不舒服,心疼。”简洵夜指着自己的心口,目光在叶千玲苍白的脸颊上流连,越看越是心疼,说完把她一揽入怀,“对不起。”
脑袋深深埋在叶千玲的颈间,深深嗅着她的发香,双手不自觉的收紧,直箍的叶千玲喘不过气来。
叶千玲渐渐收起玩笑的神态,任由他抱着,隔着胸膛,她几乎能感受到简洵夜紧紧揪着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她知道,简洵夜是真的害怕了,他很少展示这样的一面,如此脆弱的一面,不过是怕自己出了闪失。
轻轻抚摸着简洵夜的后背,“傻子,只是个意外而已,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真的是我不好。”简洵夜仍抱着她不肯撒手。
“你即使失了理智,也是不舍得伤我性命。”叶千玲努力了好久,终于挣脱了简洵夜的怀抱,真挚的看着他,“你如果真有心伤我,那一剑只会直取心脏。”
说着,她张开手,献宝一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简洵夜轻轻攥住她的胳膊,生怕她动作幅度大,弄伤了自己,“小祖宗,你可别再动弹了!”
“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两口子你担心来,我担心去。
“无碍。”
其实简洵夜在撒谎。华神医虽然是神医,但毕竟不精通蛊术,强行解了他的蛊,却不抵下蛊之人亲自解蛊之时所用配方精确,头发、血水和眼泪的比例有所偏差,便引发得他心口处一阵阵剧痛,再加上解蛊之前乌丹雅曾经负隅顽抗,催动过情蛊,他这会儿除了没有明面上的反应,身体其实不比乌丹雅舒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