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见萧清雅转身就走了,吓得在萧清雅身后急急喊道,“姑奶奶,那我们!!!”
“你们?你们先好好在这呆着!”萧清雅顿住脚步,稍稍侧头,说完便是一刻不停留的走了。
出了牢房,萧清雅在脑里仔细的整理着自己的得到的消息。
自己被这三个人在会苏府的路上差点劫持侮辱,幸亏李毅成路过时听见自己的救命声及时赶来,而这三人被抓后,先是为了守他们这行的规矩,打算对苏徽安胡诌了一通;在受到自己的威胁后才说是布庄的老板娘指使他们的。
见刚刚那三人的反应,不像是骗了自己,“量他们也是不敢的!”萧清雅愤愤出声。
萧清雅现在不明白的是,自己与那布庄一点交集都没有,怕是那布庄的老板娘受了知府夫人的支使。
萧清雅轻笑出声,知府夫人也算是有脑子的,这事没有自己亲自出手而是假借他人之手。但是可惜,她萧清雅也不是吃素的,你既然出手这么狠毒,就别怪我了。
回府后,萧清雅找到苏徽安,她当然知道,苏徽安此时对这件事的进展还没自己快,但为了自己的计划,故意询问道,“叔叔,可有什么收获?”
苏徽安为难的摇摇头。
萧清雅见状便接着说道,“那叔叔不妨故意装作治他们罪赏一顿板子,然后给放了,我想着放虎归山,他们绑我么诶捞着好处,还受了着牢狱皮肉之苦,找不准会去找着幕后之人理论。”
萧清雅见苏徽安静静的听着,接着说道,“那时,叔叔派人盯着,抓他个正着。”
苏徽安皱了皱眉,案子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遂说道,“着也不失是个办法。”
遂回到衙门叫人将那三个混混毒打了一顿,放了出去。
次日,萧清雅从苏徽安得到消息后,也没做什么表示,只是说,“劳叔叔费心了。”便像往常一样去了医馆。
去医馆的路上,萧清雅便是多了一个心眼,她每每经过那布庄的时候,便会留心观察着。
经过萧清雅耳朵观察,她发现,那布行的老板娘大多时候是不在店里面的,只有在傍晚时分才会去店里清账。
一般白日里,店里只有一个年轻的伙计,和一个年长的管账的。
萧清雅连着观察了几日,便寻了一天白日里,装作是买布的进了布庄。
萧清雅拿着这块布看看,不和心意似的放下,又拿起那块布瞧瞧。
那年轻的灰机看着店里来了个女客人,知瞧不买,嘴里还挑剔着布的眼色和材质不和心意,刚想出声询问,却见那女客人,拿起一匹布冲他问道,“这位小哥,你们家的布就这些吗?”然后指着布的一处说道,“你看这块布,这里都不知道沾了什么污物!”
那伙计不耐烦道,“你不要胡说,我家布怎么可能沾了污物!”说着,将信将疑的走近。
萧清雅见那伙计走近,悄悄拿出走近事先准备好的银两,挡住查账先生的事先,冲那年轻的伙计晃了晃,“你看这是不是有污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