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的茫然,不懂傅临远是什么意思,就算我跟关洛是朋友的关系,也不至于让他们兄弟两人如此的紧张吧。
“苏嫱,你是不知道,我表哥江淮并不是我姨夫江镇的亲生儿子,我表哥的亲生母亲和我母亲是亲姐妹,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认识了江镇,当时江镇已经是北城有名望的豪门大户,并且是有妻子的,而我们姥爷家只不过是做做小生意的小康家庭。
姥爷虽然没什么钱,但是却有骨气,当时就不允许姨母却像是中了降头一般说什么也要跟江镇在一起,最后竟然闹得离家出走,和姥爷断绝了关系,之后江镇在外面给姨母租了房子,可不知怎么地被江镇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为了这事还跟江镇大闹了起来,后来被表哥的爷爷知道了,就命令江镇离开我姨母。
可那个时候,我姨母却已经怀上了我的表哥,我姨夫担心家里的家产会落入其他兄弟手中,为了讨好当时江家的大当家,也就是我表哥的爷爷,江镇怡然居然将怀有身孕的姨母赶出了出租屋。我姨母也是个要强的人,之后就带着我表哥在贫民窟租了个房子,将他一手拉扯长大。
一眨眼十几年过去,我姨母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日子却过得一贫如洗。江镇的妻子也因病去世,江镇想到了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便要我表哥认祖归宗,我表哥为了能够凑齐姨母的医药费,便同意了江镇的请求,可江镇却不是什么顾念旧情的人,嘴上答应着我表哥,背地里却没有拿一分钱出来给我姨母看病。
不出半年功夫,我姨母也因病去世,表哥知道这件事之后堕落了好久,后来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就想通了,从此就变得特别勤奋卖力,整个人也变得不一样了,以前我表哥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容,可自从那以后,整个人就阴郁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其实,我是知道的,表哥想要给自己母亲讨个公平,可是人都已经走了,我表哥也想歪了,他想要夺得整个江氏企业,想要让他母亲看到自己夺走了父亲最看重的东西,一来报复自己的父亲,二来也能让我姨母可以安息。
可是这江镇可不止有我表哥一个儿子啊,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名字叫做江弦,那小子虽然比我表哥小两岁,但是心眼可不比我哥少,两个人明里暗里抖了这么多年了,就是想要获得江老爷子的青睐。”
傅临远说了这么多,我依旧不明白这跟我之前江淮这样对我有什么联系,见我一脸的不解,傅临远喘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你是不知道,这江弦因为是正室所生,自幼又长在江老太爷身边,自然过的是人生人的生活,身边接触的朋友也都是差不多身份的,而那天跟你一起去拳场的关洛,关大少爷就是江弦的死党,最好的朋友,你说你做了这样的事,我表哥能怎么想?”
我这下算是明白了,感情搞了半天我被摆了一道,这关洛也是好样的,我自问从来就没有得罪过他吧,为什么要把我拖进水里。
也难怪江淮会发这么大的火,他蛰伏在江家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扮演好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可却因为我坏了事情,开地下拳场估摸着也是他想要为自己培养一方势力,结果倒好,虽然不是我导致的,但是在江淮眼里看来,就是我背叛他的。
见我发愣,傅临远上来拉了拉我的手,“苏嫱,别考虑了,你跟我走吧,你被关洛当做了一颗棋子,用来对付我表哥的棋子,他肯定是从哪里知道表哥看重你,所以才使出了这么一招,扰乱了我表哥心情,而我表哥这样对你也算是情理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