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乱性、吸毒、酗酒……为了金钱或者一顿免费的大餐就可以随意的出卖身体,虽然本质上并算是妓女,但是其实比妓女更随便。
而这个上来搭讪的女人具备一切以上特征,几乎不需要思考林浩宇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林浩宇现在掏出钱包,把几张钞票塞进她的裙子里,几乎立刻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哦,你要找的朋友是男是女,是本地人吗?”
“男的。”
赖碧思听到林浩宇说出这两个字立刻来了兴趣。
“我倒是对这里所有的男人都熟悉,要不要我帮忙?只要请我喝一杯就可以了……”
林浩宇再次掏出一张钞票放在吧台,“好啊,你喜欢喝什么?”
赖碧思看着他厚厚的钱包,眼里冒出了一团火焰……
“你叫什么名字?”
“我找的人叫卡纳布,我听说他常来这里。”林浩宇答非所问,就在他说出卡纳布这三个字,酒保豁然回头,而林浩宇的精神力感知当中,吧台后面隔间里,有人已经掏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
半个小时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酒吧也比刚刚热闹了很多,林浩宇已经不再受到关注,但是他很清楚今晚的酒吧里不知道多少人在私下里谈论自己注定成为倒霉小子……
因为在这半个小时里,他已经请身边那个看起来至少三十多岁的碧池喝了七八杯,以至于那个女人白皙的皮肤早已泛起了潮红,同时身上那条很容易脱掉的裙子的肩带时不时的就会滑落到手肘上去……
赖碧思已经明着暗示他好几次,要不要出去走走,林浩宇都是拍出一张钞票说:“再给她来一杯。”
当林浩宇第九次拍出钞票,很多人发现气氛不对了,那个强壮的酒保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眼睛望向酒吧门口,同时脸上的表情好像松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桌椅挪动的声音,很多客人看到推门进来的三个人,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然后贴着边向门口方向挪去。
赖碧思还在絮叨:“宝贝,我真的喝不下了,要不我们换一家怎么样,我知道一个更好玩的地方,保证你开心,你知道我更喜欢另一种口味……”
林浩宇如同对她明目张胆探向自己裤裆的手完全无感,很缓慢的把头转向门口。
进来的是三个人,一前二后三角方位站立,酒客们正从他们的身边侧身溜出大门,很快便只剩下林浩宇和身边就不迷人色之谜的赖碧思还没发觉,至于那个强壮的酒保,已经在三人进门后就转到酒墙后面顺着通道跑了。
三人都是穿着一身警服的警察,当中站在前面的那个中年人目光犹如鹰隼般的盯着林浩宇一言不发。
终于赖碧思也感觉到了异常,看到门口三人和林浩宇对视,下意识问:“这是你等的朋友?”说完身体不由一颤,伸向林浩宇要害是手悄悄缩了回去。
这时那中年警察说话了:“你们两个一起的?”
不等林浩宇说话,赖碧思已经反应过来急忙站起来撇清道:“我不认识他。”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每天混迹在这种场合,只看场面便知道出事了,而且这个家伙赖碧思明显极其畏惧,因为他们是州警。
州警和地方的警察还不一样,对于全州的事务都有管辖权和执法权,对于那些平素就劣迹斑斑的粗鄙农夫来说最具有震慑力,一旦他们集体出现就意味着有大事发生了,所以眼明的人一见到就会立刻躲。
“滚!”
言简意赅,赖碧思如蒙大赦急忙就跑,可是或许因为喝了太多酒有些麻木,亦或许是心底慌乱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裙子被吧椅挂住,这一跑登时一个趔趄,刺啦一声把裙子撕烂了。
春光乍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全身上下只有这一条遮羞物,以至于那两片烂布掉了下来,立即变成了全裸,她狼狈不堪的抱住胸口不知所措,眼光可怜的望向警察,见他不为所动,想要弯腰去捡破裙子遮羞又有些不敢,最后可怜的望向向林浩宇求助。
林浩宇身上这件夹克以及里面的钱包,还都是凯拉什搞来的那辆车里的,见状只好表示对这种极品婊子无语,也只能脱下衣服丢给他。
“走吧。”
赖碧思立即套上宽大的外套,连谢谢也来不及说便扭着被遮住了一般的肥臀,露着两条大白腿低着头快速向外跑去。
等身后的门再度关上,酒吧里便只剩林浩宇和那三个警察。
中年警察问:“你要找卡纳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