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触碰的时候,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脑内升起了一阵颤栗,一股热气涌上来全身,鸡皮疙瘩都浮了上来。
她在非洲的时候,司天祁从来不碰她,也不会挑逗她,顶多就搂着单纯地睡上一晚,因为他当年被连雪篙给打残了,知道自己无法满足江梦娴,便从来不会挑逗她。
所以,这还是江梦娴的第一次,记忆很生涩,身体却十分熟练,手脚自己就上去了把连羲皖给卷得紧紧的。
连羲皖的唇吻过她的眼,她的脸、她的唇,流连在她柔滑的肌肤之上无法自拔,可是他很耐心,他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
连羲皖拿过一朵玫瑰花,摘下花瓣,一点点地撒在她的身上。
准备工作做完了,连羲皖一本正经:“来来来,小鸡儿,我介绍个老朋友给你认识认识,你虽然忘记了,但是一见到它,你一定很熟悉。”
江梦娴知道他说的老朋友是谁,又翻了个白眼。
连羲皖又道:“来来来,和我这位老伙计问个好,毕竟你们都多年未见了。”
江梦娴欲火难耐,又翻了个白眼。
演员就是这点不好,台词功底好,骚话多,一口骚话,一句比一句骚。
连羲皖只顾说些骚话,迟迟不干正事,还是江梦娴受不了,翻身而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第二天早上,江梦娴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全是连羲皖的骚话,醒来还是他的骚话。
睡前yín 如魔,睡后圣如佛。
江梦娴现在已经进入了佛系阶段,一睁眼就后悔了。
连羲皖根本就没问过她到底愿不愿意啊!
莫名其妙地把她骗上飞机,莫名其妙地骗进酒店,莫名其妙地就睡了。
问过她愿意吗?
他没有没有,他只顾他自己,从来不考虑考虑江梦娴才认识他没多久,还不太熟。
可是江梦娴明白,连羲皖本来就是在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和态度,服务区里买安全套的时候就是个光明正大地暗示了,她当时只是翻了个白眼,若是她义正言辞地拒绝、扭头就走,他也不会肆无忌惮地进行下一步。
况且,那盒安全带拆开了都没用!他也没准备用!
今天是开机的日子,凌云算好了日子和时辰,早九点一刻举行开机仪式最为科学,连羲皖也算好了时间,定好了早六点钟的闹钟,睡醒来了一炮,赶在六点半冲凉洗澡洗漱照顾糨糊起床,七点出门吃饭,七点半出发去片场,八点到片场开始做造型,九点一刻开机仪式,简直完美。
六点十五分的时候,天还蒙蒙亮,江梦娴有点起床气,脸蛋绯红,用手轻点连羲皖布满薄汗的胸膛,道:“别以为我跟你睡了就非你不可。”
连羲皖:“没事,感情的事情,不用着急,日后再说。”
江梦娴又道:“我也不是曾经的江梦娴。”
连羲皖:“没事,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兴许咱日久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