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医生也是高知识分子,还相信这种迷信论调?你现在说这话,和对病人说治不好是命有什么差别?”
薛烺这话很毒,可是却是实话。
因为是实话,所以薛爱国听得越发生气,火冒三丈,用来在床上吃饭的小桌子被薛爱国掀起,连同碗筷乒乒乓乓掀在地上。
“我是你爹,薛烺,有你这么说你爹的吗!”
薛烺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碗筷,不再说话,无声表明他的态度。
薛爱国看着薛烺的样子,从气愤到无奈。
“你为什么非得要娶她,你就真不怕她克你?”
薛烺摇头,“不怕,我只怕我不娶她老天看不过去惩罚我。”
薛爱国手指着薛烺,“你你”
薛烺不怕,他怕啊。
狠狠抹了一把脸,薛爱国恨恨移开了目光。
早知道,当年当年就不该定下这么亲事。
明知道长子的婚事多重要,可那时候刚找到薛烺,他实在太激动太感谢了,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现在自食苦果了。
“也不知道那许桃儿是给你下了什么药”
薛爱国说了一半,又不甘闭嘴。
薛烺看他自己都没说完,也没说话。
房间内沉默蔓延。
门外站着的人影听里面没声音了,才悄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