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最难忘的最难受的日子,他带着对女儿对张雪的愧疚,这样过了二十年。
本来习惯说一不二和普通男人一样的他,因为愧疚心疼,变成了外人说的软耳朵怕老婆。
因为对二女儿的愧疚,对大女儿廖卿更心疼,给她想要的一切,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也由此,廖诗南还控诉他重女轻男。
其实对他的孩子,他都是一样爱的。
廖毅光想起廖诗南的话,再想想许桃儿那个孩子,目光最后落在了张雪身上。
廖毅光就那么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下半夜才入眠。
张雪等廖毅光睡着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张雪以难受为缘由没起来,等嘘寒问暖了一番的廖毅光和廖卿去上班了才起床。
她第一时间跑去窗户边,拉开窗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
从窗户这边可以看到潘运来之前待过的垃圾站。
垃圾战那边空无一人,也没有红布。
张雪松了一口气,手不自觉摸了摸后颈。
一摸到后颈,那令人恐惧窒息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张雪干呕了一声,扶着墙边坐回到床上。
昨晚她那么晕倒了,身上又有潘运来弄出来的痕迹,张雪干脆说路上遇到了抢劫的。
廖毅光她算是糊弄过去了,可是心底的感觉糊弄不过去。
张雪不自觉的又擦了擦后颈,呼出两口气平静下来才站起身。
在衣柜里看了一下,张雪找出衣柜里最普通的长衣长裤换上,想了想又翻出廖毅光的军用匕首放到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