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月春这一撞,加上之前薛飞和她模棱两可的话,最后又什么以死谢罪,好像弄得薛烺对她有意是她错了。
或者说出现这样的事,是她错了,她以死谢罪。
不管她是不是诬陷,这一步出来,情况就急转。
许桃儿和薛烺刚才的优势瞬间没了。
许桃儿和薛烺脸色难看到极点。
薛爱国和薛飞扑上去,将焦月春抱了起来。
焦月春本来额头上就有伤,现在伤上加伤,血立刻就流了下来,触目惊心。
“妈,妈,你不能有事啊,你有事我怎么办!”薛飞抱着焦月春嚎啕大哭。
“月春...”薛爱国手抖得厉害,根本没法诊脉,只能大叫,“医院,送医院...”
“送到医院还迟了,我们这些人都在,还送什么医院。”
之前说要给薛烺针灸大老大夫,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了,只冷静下来说救人。
“对,有我们呢。”其他人纷纷上前。
诊脉的诊脉,止血的止血,现场很快就安稳了下来。
薛烺和许桃儿被挤到一边,相对无言。
许桃儿招招手让大黑和大黄回来,薛大伯和薛堂哥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真是能耐,做了错事不算还是逼死继母。”
他张嘴就想骂畜生,可是看看薛烺旁边看着他的许桃儿,硬是没敢骂出来,只能义正言辞指责。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件事都闹成这样了,薛烺你有没有资格接受经营薛家,需要慎重考虑。”
薛堂哥在一边狂点头。
比起别人,他们更关心的是薛家的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