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事,那你怕什么!”
焦月春冷冷一笑,“一边想做忏悔的好父亲,一边去找这曾经给儿子找的儿媳妇不清不楚,薛烺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你...你这个泼妇!”薛爱国大发雷霆。
可是不管怎么大发雷霆也没用了。
薛爱国到底还要脸,也还想要薛烺这个儿子。
之后感觉没脸去找薛烺,消停了一段时间。
柳思竹那里...他也不好意思去找了。
这一战,算是焦月春险胜。
薛烺也因此差点没被恶心死。
他当晚就看到信了。
薛烺接到信后,看焦月春故意用左手写的有些丑的字也没多想,还以为真是谁感谢送来的,拿着回家准备和许桃儿一起看看。
许桃儿和来进修的人真的通信了,薛烺每天都观察,好不容易自己也有信了,还是感谢信,还想嘚瑟一下。
结果没嘚瑟到不说,差点没后悔死。
“柳思竹和薛...”
柳思竹和薛爱国,他们怎么扯到一起的!
许桃儿满脸震惊。
薛烺脸黑如锅底,嫌弃的将信纸给丢开了。
“这笔迹是焦月春的,看来是感受到了危机....竟然告诉你了,不过为什么告诉你,指望你去阻止?”
许桃儿拿起来看了一下觉得奇怪。
“怎么可能!”薛烺想也不想开口,想到之前柳思竹闯进他房间里脱衣服的往事,表情如同吃了苍蝇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