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是不是薛飞,他就感觉是。
“爸!”薛飞悲愤大叫。
“爱国你怎么能这么说小飞,你这是要逼着他死啊,我说了是小偷,不信你找公安。”
薛爱国听了冷笑,“你也别这么大声,是不是薛飞我不好说,可你要下毒害我,我可是亲眼看见了!”
“偷拿了家里那么多东西,被我发现心虚了想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焦月春看薛爱国不在追究被砸的问题,松了一大口气后,又迅速提了一口气。
“我不是,爱国,我没有,我真的是要自行了断,我怎么敢杀你。”
她呜呜哭起来,“家里的东西,你怀疑我我知道,可真的不是我,我只能以死证清白。”
薛爱国对焦月春的哭如今已经免疫了,听了冷笑,“我可没瞎,你是在我杯子里下的药。”
焦月春满脸无奈,“我只是太伤心,顾不上拿我自己的杯子,我都要死了,我还怎么注意到杯子,爱国我怎么可能杀你,我只是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而已。”
“小飞眼睛还瞎着你又冤枉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而已...”
她呜呜哭,可是薛爱国哪里敢信。
他躺在病床上,满脸苍白,却强硬道。
“我不管你说什么,这次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出去,带着你的好儿子出去,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死过一次,薛爱国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