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观察着周围，寻找着蛛丝马迹。
没有打斗的痕迹。
没有死气。
两个姑娘应该都没事。
看来，很有可能是控神者。
我问：“雪神女，你们天道学院，九级逆天尊者级别的弟子，有没有控神者？”
没有打斗的痕迹，肯定不是飞天螳螂干的。
这地方位于大荒山脉，修为低于九级逆天尊者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
所以，十有八九，是天道学院九级逆天尊者级别的弟子。
不等雪神女开口，雪儿已经道：“公子，天道学院门徒号称有一恒河沙那么多。其中内门弟子，青衣红衣白衣，不计其数。核心弟子虽然只有一百，但九级逆天尊者级别的，足足有一千多万。这么多人，在雪神女眼中，都是垃圾，平日里看都不看的。她能知道才算怪了。不过可以肯定一点，这些人之中，一定有控神者。”
得……
这话说了等同于没说。
但理就是这个理，真要是追究的话，我问的问题等同于没有问。
不过就在这时候，雪神女忽然之间眉头一皱。
她正蹲在不远处，望着地面上一个脚印。
雪神女脱口而出：“蝙蝠公子？”
我望向那个脚印，很古怪，人足有五趾，而这个脚印，没有穿鞋子，脚上却只有四趾。大拇指仿佛被人砍断了一般。又仿佛不是人类。
我：“这是蝙蝠公子的脚印？”
雪神女点头：“绝对不会看错。蝙蝠公子本尊乃是神兽龙雀蝙蝠，听闻是神龙和朱雀的后裔，理论上来说，神兽杂交，血脉会不精纯，越来越弱。比如睚眦，龙生九子之一，虽然也是神兽，但实力要比龙要弱很多。但这龙雀蝙蝠，却是另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同时拥有青龙和朱雀血脉不说，更是发生了变异，强悍无比。他显出本尊的话，恐怕能和北鲲大师兄有一战之力。这个脚印，便是龙雀蝙蝠的脚印。也就是蝙蝠公子的脚印。”
我问：“蝙蝠公子是不是特殊体质？”
雪神女点头：“是，现在所有的天道学院核心弟子，已经很少有不是特殊体质者了。蝙蝠公子的特殊体质，乃是蛊惑者。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三言两语，就能让人中他的计，进入他的圈套。这人非常讨厌，这体质更加讨厌。”
蛊惑者！
蛊惑人心！
这种体质和控神者有类似的地方，都能让别人做某件事达到自己的目的。控神者粗暴直接，直接控制对方心神。蛊惑者却要唇枪舌剑。
如此说起来，控神者这种体质似乎要远远比蛊惑者更加厉害。但三千特殊体质之中，控神者的排名，却远远落后于蛊惑者。
蛊惑者，是拍在前二十的存在。
蝙蝠公子实力强悍，刘菲菲和白沐虽然身份藏着秘密，但现在实力低下，遇到蝙蝠公子，根本无从抵挡。
我问：“雪神女，知不知道蝙蝠公子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不过……”她冷冰冰一笑：“不过有个人知道。”
我：“谁？”
雪神女：“真正的蝶舞！她是监察者。想要找到蝙蝠公子，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