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倒是笑吟吟的，看不出想什么，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无念神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成竹在胸。
我盯着无念神主，问：“有意思么？”
无念神主哈哈大笑：“挺有意思的。一条咬人的疯狗，轮回转世，成了一个狗崽子。如今这条狗崽子站在我们面前，还在不知天高地厚狂吠，你不觉得搞笑么？”
“狗崽子？”
我特么都快笑成傻逼了。
我：“无念，天道宇宙之中，我的机缘，是你给的？”
无念：“不错，我种的因。”
我：“十成都是你种的？”
无念：“九成九。另外一点点，是你自身的机缘。怎么？你想对我说，另外一点点我所不知道的机缘，让你强大无比，强大到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强大到我需要仰望你？强大到你杀机一起，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
哎……
我已经懒得废话了。
他真的很可怜。
天道说的不错，天道已经是个可怜人，而无念，更加可怜。
因为天道死的时候，还能死个明白。而无念，即便是死，也注定稀里糊涂。
他这个提线木偶，在苍穹圣主的操纵之下，如今像一个傻逼一样，让人觉得可笑，还觉得可悲。
我叹了口气，道：“因为种种原因，今天，我不杀你。妺曳等人呢？交给我。”
刑天：“哈哈哈……你不杀我？诸位道友，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小狗崽子，他说他不杀我。哈哈哈……我应该生气的，可是我现在为什么觉得你这么可爱。真是太好玩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计较。想带走妺曳等人？可以，喏，她们就在那里，你带走吧。当然，要看看，她们愿不愿意跟你走。”
我顺着无念的眼神，望向高台下。
靠近高台，最近的一排。
妺曳，天女宫宫主，小白蛇，风微木……
所有的姑娘全都在那盘膝而坐，聚精会神听道。
区区一个下等宇宙，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宇宙神主，讲的道有什么好听的？
我在藏经阁中，得到了整个位面，上等，中等，下等，所有宇宙神主的大道。全部化成符文，镂刻在心底。我已经顿悟了无念的道，顿悟了伏羲的道，顿悟了娘娘的道。
想听，跟哥回去，晚上在床上，哥手把手教给你们。
但现在，我不能这么说。
妺曳等人，很明显被控制了。
她们身上，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这股力量，浓郁无比，与命运之力极其相仿。
因果之力！
因果之力，如同锁链，把她们锁住。
而锁链的另一头，抓在无念手中。
我能清晰而明白的感觉到，只要我强行带走妺曳，这股因果之力，定然会让妺曳等人，魂飞魄散，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