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术的作用下,我看到眼前的小男孩逐渐变了样,很像传闻中的猫脸老太——不过此时应该称呼为“猫脸少年”比较恰当。
哈尔滨猫脸老太的传说在我脑中瞬间闪过,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回忆了一下师叔的话,他说但凡被兽阴压着的人,一定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有特殊的经历,这种地方阴气一定很重!
或许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变化,男孩父母有些慌。
妈妈嘴一咧,带着哭腔问:“小邪兄弟——小邪师父,童童到底怎么啦?你……你一定想想办法啊!无论花多少钱……”
当校长的爸爸也软了,颤抖地说:“对啊!啥事都好商量……”
“不是钱不钱的事,我实话告诉你们吧!童童的确是染上脏东西了,而且时间已久,想治好他,我首先得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童童身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啊!我和他爸工作忙,孩子基本是由保姆照顾……”
我点点头:“你们再好好想想,在童童有异常表现之前的几天里,他都去了哪里?”
“这么算起来,应该是……是半年之前了……”
陈广振姐姐在努力回忆之前的事。
他姐夫接着说:“对!我们好像是三月十六号发觉孩子不对劲的——就是那天,我恰好被评选上省级优秀校长称号,从济南回来,所以记得很清楚。”
“这之前的几天,童童没出过门?”
这么一问,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语了。
“真是巧了!那几天我也出差——去了成都,都不在家啊!孩子跟着保姆……”
“好几天没回家?”我反问。
“对啊!我在济南铁道大酒店参加颁奖活动后,又一个管理会议——他妈在成都待了一周……”
“问问保姆就是了!”我随口说道。
这一下俩人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表情。
“怎么啦?保姆不在么!”我继续问。
俩人又是十秒钟的沉默,随后陈广振姐姐开口了:
“哎!这话咋说呢!真是巧了……原来的保姆看到童童这样,吓得辞职不干了……”
辞职了?这么巧!
我再次瞥了一眼蜷缩在角落的童童,我的道术只能持续五分钟,而且三分钟以后,道力会逐渐减弱,此时他已经恢复脸色惨白的小孩样了。
“没办法啊!童童是被阴物压身,所以我必须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还得找到他被压身的地方——你们仔细回忆一下,你们当日回来后,没发现什么异常么?”
“异常?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想起一件怪事!”童童妈妈喃喃道。
“嗯?怪事??啥事——也没听你说过啊!”童童爸爸回道。
“是这样的,原来的保姆叫曼丽,我们两口子回来后的当天夜里就发觉童童不对劲了,而第二天曼丽辞了职,就在她辞职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出来晨练时,看到院子角落躺着一条死小狗……”
“这也不算啥异常啊!可能是流浪狗钻进来的……”童童爸爸打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