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心道:说到底,就是您管不住媳妇嘛。
“这条路断了,只能想别的法子了。至于和叔叔家的关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只好慢慢化解了。可爹您千万不能让我娘和老三再过去使坏了。”
封菖点点头,“你叔叔就没说帮你找找其他活计?”去别处干活儿,王氏总不敢再去闹了。
“叔叔都躺了大半年了。”
“那要不,让二郎帮你寻一个跑堂的活儿?天香楼不是还挣得多些么。”
大郎道:“二郎在天香楼都干了两三年了,始终就只能是个跑堂的。我不想就做一辈子跑堂的。前几天我听到明润和明玉在说叔叔家的客栈以后要在各地开分店。我是想着,如果我做得好,说不定开分店明净就能给我提起来。可有我娘和三郎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去隔壁闹事,人家不肯收我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爹,他们闹的时候,您怎么就不管管呢?”
大郎说完就进去了,留下封菖站在原地,半晌道:“你个当儿子的,居然指责起老子来了?”那天让三叔指着他鼻子骂了一通,那是长辈他也只能忍了。如今竟连儿子也敢教训他,真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