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离此地几百里的军营外的市镇上的一所房屋里,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女子正在收拾行囊。还有一个年轻姑娘在帮她。
“佩姨,你说她又不要我也就罢了。凭什么安排我嫁人啊?”
“就凭她是未来的将军夫人,她怎么就不能安排你嫁人啊?你口口声声自己是将军救回来的,要为将军出力。如今夫人打发你嫁人,你就安安分分的嫁,这就是为将军出力了。你都十九了,再不嫁人想做什么?”
“这、这怎么是为将军出力?”
被唤作佩姨的女子道:“你当你对将军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啊?哦,将军自己就没看出来,他之前压根就把你给忘了。要不是夫人那里需要一个会武功的随身婢女,他还真未必把你想得起来。你醒醒吧,将军对于你我来说,就是天上的月亮。看得到,碰不到的。而且月华最是清冷、无情了。”
“我、我又不想跟她抢,只想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佩姨道:“你凭什么跟人抢啊?人家又凭什么让你在一旁看啊?她不要你,就是发现了你的心思。心思不纯的人她不用。而且她打发你嫁人,其实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这么拖着最多也就是鹰军力一个比较得力的女下属而已。将军除了对夫人,对旁的女人那可都是敬而远之的。既然如今有机会,就好好的选一个年貌相当的儿郎嫁了吧。这军中好儿郎还是不少的。相处了几年,这是佩姨对你的忠告。”
这位即将见面的女主人感觉挺厉害啊,连将军都被她拿住了。至少,家里的事以后肯定是她说了算的。自己能去她身边也好,也是脱离了如今这种无根浮萍一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