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宫里不少学子封璟都教过的。有些年岁大了,仕途没什么希望,也是想寻个谋生之道的。就好像钟掌柜的一样,考举人无望,索性就开书店了。如今更是来四为客栈当了掌柜的。
“姐,不是过几天就有关于金钱是不是阿堵物的辩论么。要不到时候咱们再看看?”明皓出了个主意。
明净捏他的脸一把,“这主意不错,回头看看。然后品行方面就请爹把关了。”
过了两日,顾伯过来找封璟说话,顺便吃个便饭。明净本来是想留他在后院吃的,他摆摆手,“你们后院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我到前头去吃。你爹不正好是在前头同人下棋么。”
这会儿其实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但客栈大堂里围了一群人在看封璟和一个擅长下棋的学子对弈,很是热闹。周围的条桌都被他们推到一起了,就为了空出中间的位置来。
明净跟她伯父说她爹在客栈如鱼得水,那真不是空话。他这会儿也不用再针灸跟泡药浴了,就是疗养身体。他也每天跟着童小七练上了鹰军那套拳法,没事的时候就在客栈里和人聊一聊时事政治,或者下下棋。甚至有时还帮人鉴赏一下古董和字画。
四为客栈如今还真有几分像是学子们聚集的一个场所。要让明净说,这其实不像客栈,倒像是开了个专供文化人聚集的清吧。反正那清吧不也一样卖酒、卖饭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