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道:“就是,家里存银让他糟践光了,债也是因为他欠下的。他就知道伸手要,而且要得那么理直气壮。凭什么啊?”
大郎笑笑,“他想要也不是不行。除非分家,就单把他分出去。”
两兄弟对视一眼,二郎想了一下点点头,“这个我倒是同意,我估计小四和二丫也没意见。大哥,这个真的可以呢。那个女人人家可是当过地主婆的,是能干活的?回头还不知道进了门怎么作呢。肯定跟大嫂还有我媳妇处不到一起。要是回头再挑唆老三各种闹,那还真不如咱们吃点亏把他们两口子分出去。”
“嗯,明天我就提出来。如果老三想要那十两银子和八抬聘礼,那就这么办。”
“那爹......”
“就冲着爹连这样荒唐的婚事最后都能应了下来,我觉得家里以后大事还是咱们哥俩商量,然后说服他吧。明净还是姑娘家,不也当着九房的家么。叔叔那样甩手不管其实也挺好。”大郎由衷地道。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二郎就跑到四为客栈来了。
明净听了他的来意道:“二堂哥愿意过来,当然是可以的。只不过我这边打赏少,而且还不能变着法儿去讨。”这一条可得先说好。
二郎点头,“我知道。放心,在哪一山唱哪一山的歌,我会守规矩。”
明净想了下道:“那成。回头耿发是要跟着钟掌柜去府城开新店的。到时候你就顶他的位置当领班,一个月月例是六百文。做得好,位置和月例都有得升。但如果做得不好,别说你是我堂哥,你就是我亲哥也得受惩罚。”二郎做事还是比较踏实的,比大郎更能深入基层。而且他确实经验老道,也能帮着带一带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