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道:“不是东家的人把我拉住,我就去见水龙王了。而且大家伙都轻重不一的受了伤,东家损失比我还大。再说之前也是说好了的,只是受点伤怎么能让人家另赔银子。我又没大事,路上东家也给请了大夫。”关键他是为了自己的私货啊。而且路上人家也不是没有照管他,给他请大夫用药。
王氏想到那些凶神恶煞的老兵,还没去心头先怯了。她一贯就是个欺善怕恶的。
晚间,包氏看着大郎肋骨是淤青心疼不已,“咱们不去了,不挣这个银子了。”
大郎笑着拿了七两银子给包氏,“收好了。”另外二十两他换成了银票贴身放着。
包氏眼中一亮,喜滋滋道:“小宝也三岁了,过两年就送到隔壁开蒙。然后最好也能送进城去读书,咱们是得为他考虑。”她说着转身来开床褥,把银子在床架的空隙处藏好。
“二弟就在明净手底下做事了,等二丫回门之后就要去临县开分店。我听话音要在那边定居,等安定了还要把二弟妹和两个侄女儿接过去。”
“我们是长子长媳,不一样的。老三两口子没出幺蛾子吧?”
“怎么没出?不过我有儿子,婆婆总不可能护着柯氏。”
二丫的喜酒比起半个月前三郎那场冷清的场面可风光多了。明玉被叫去陪着她在房里一起等候,看她满脸顾盼生辉,倒是比平日好看了许多。
“听说明净连病两场啊,她这是倒霉还是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