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侍郎垂头丧气做什么啊?”
林侍郎抬头,“是叶相啊,下官给你您见礼。”说着把御书房发生的事讲了。再怎么说他也当过便宜大舅子,叶相独子是他远房堂外甥,自然也就不是外人了。末了感慨道:“家里一帮子人,眼光就放在证券夺利上,一点大局观都没有。又纵容家中女眷胡来。”是得调教啊!
“你们林家的确这两代是有些张狂了。后辈里就没有能挑大梁的?”
“本来小五不错的,可被凌家那个女人曝光了他......”是个兔子,还是下面的那个。哪还有脸面在老家掌舵,别的兄弟也不能服他?如今后辈里出挑的还真是少,骄奢yín 逸的倒是数不胜数。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真要是得用,风声过了召回来就是了。”
林侍郎应了一声,回家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信中言及如果家中晚辈再拖后腿,他搞不好就得被免了官职回乡了。
信送到林家,参与此事的林家晚辈被个老叔公臭骂了一顿,其他的子弟也得陪在一旁听着。
“非得在皇上那里挂个家中子弟不昌,蝇营狗苟的印象不成?你们不能出仕不要紧,不要连累了家族里有好前途的儿郎。”
等老叔公走了,有人小声道:“事情根本没进行到那步,他女人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咱家的下人被他们杀了几个。居然还写信在皇上跟前告状!”他赔出去好大一笔抚恤银子封那些人的口。这事儿闹开也得不着好,人家什么证据都没留下。可能办到这点,又跟他们有仇的,不是凌家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