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韵看到老徐的腿在流血,拿起金创药过去。结果老徐推开他直接跪到了明净跟前,两手猛扇自己的耳光,“夫人,全都是属下的错!让夫人受到惊吓,还险些铸成大错。”
明净方才就觉得胸口不舒服,这会儿再闻到老徐身上的血腥味,直接就俯身干呕起来。
高嬷嬷见状赶紧过来扶她走开,“夫人先到我屋里坐坐,等这屋里血腥味散了再说。”
桂嫂和明皓忙跟上,一起去了旁边的厢房。
刘昶走过来对着脸都被他自己煽肿了的老徐道:“先止血吧,你的事待会儿再说。”老徐腿上那刀插得不浅,然后他把刀抽出来对抗两个绣娘。血流得很厉害,不止血都可能失血而亡。
刘昶又看向司韵,“你住得这么近,为什么我从外头跑进来都到了你才到?”
“我、我不知道出事了。门户看得那么严实!”司韵心虚地道。
刘昶抬手猛地扇了她一记耳光,“当初夫人说你对她不敬,我虽然没替你说话心头却颇有些不以为然。今天才知道夫人才是对的,你果然心底对她不敬。夫人那样喊一声,你居然都能无动于衷!”
其实整个过程也就一百个呼吸左右的时间(两分钟),司韵也没慢多少。但之前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刻,慢一瞬搞不好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