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进来吧。正好你也给皇兄上柱香。”
“皇兄?”皇上不是还活着么。对了,王爷还有一个皇兄:惠明太子!
乌雅跟着进去,里头果然是惠明太子的灵位。她知道这位早夭的太子在自家王爷心目中的地位,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
乌雅正准备起身的时候福至心灵,忙问道:“王爷,明净难不成和皇兄有关系?”
“她是皇兄的亲外孙女。”
乌雅恍然大悟,以前的一些疑惑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么回事!过了半晌,她结结巴巴道:“那、那我岂不是比她高了两辈?”
“是啊,所以情同姐妹的话以后放在心底就好了。”西平王一脸的哭笑不得。
“这怎么算啊?”乌雅想到明净该喊她叔姥姥,心头有些复杂。
“各算各的吧。理来理去,难道让凌荆山喊你哥舅爷爷,喊乌尔登表叔啊?”
“那倒是。”这便宜她哥肯定不敢占,凌荆山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她哥私下说没准这人以后还能有更大的造化。
“对了,老三我已经过继给皇兄了。”
“哦,知道了。”那怪不得惠明太子的牌位放在三公子的住处。
“四十年了,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祭拜皇兄了。”西平王有间密室设了个无字的牌位,根本不敢公开祭拜。
两天后,凌荆山从军营里回来了,跟着他一道回来的还有胡老。他回来先沐浴更衣刮了胡子,然后才去后院见明净。
凌瑞对此深感好笑,将军以前多随性啊,恨不得把自己往糙里弄。可夫人就喜欢看他人美如玉,所以每次回来都在前院都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