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叶相道:“王爷,那道旨意臣觉得还当再斟酌一番。最好还是先拖着,拖垮西北的经济为上。至于那些人,干脆不予承认。就说是西平王有反心,故意编造出一个遗腹女来同意他的儿子过继,好取得那个名头。凌荆山跟他,是一拍即合,都是居心叵测。都几十年过去了,又没有玉碟为凭,红口白牙说是就是啊?”
皇长孙颔首,“我赞同叶相的意见。您劝皇祖父的时候我会尽量帮着劝劝。不过,我听说太皇祖母方才奔皇祖父的寝殿去了。”
叶相脸色都变了,这不是添乱么!他很烦后宫女人的手伸太长。一个太后,一个淑妃,那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想扶和自己娘家有关系的三皇子上位,一个想让自己收养的嗣子九皇子做太子。再加上另外两个皇子,这京城的局势都被弄乱了。
“非得劝住皇上不可,没钱没人的这仗怎么打?元气大伤之下,还怎么控制得住局面?凌荆山那么一闹,想效仿的不在少数。只是没人想首先出头,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毕竟西北的天然优势不是到处都具备的。
皇长孙点了点头,“是这样啊。”
皇帝没有派人来催那道圣旨,他精力不济,很快打发走太后就又躺下了。
吴鋆出宫直接到的聂府,奔着晚饭去的。到了被招呼坐下端起碗就吃,吃过又去看望了病中的聂老大人。然后跟着聂大人在花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