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想起她怀无衣的时候忙成那样,而且孩子生下来还是姓楚,以后当着人都只能叫她婶婶,心头也过意不去了。伸手搂着她的腰,“要是你大堂哥能平平顺顺把人弄回来,就能让你好好歇歇了。”
明净顺势靠进他怀里,“考试就在边城考。可是边城连贡院都没有,会不会太简陋了?”歇个毛线,建新城那得花多少银子啊!如今也只能一块一块的去修,然后还有军需的缺口。某人又不擅理财,理政如今也是学着在做。好在她之前到处请名士、高人,真的请来了几个名副其实的在辅助他。
“不是在修新城么,以后慢慢的这里就会变成整个西北的中心。至于说简陋,反正你搞的这场考试也没有前例,谁说一定要在贡院考了?而且简陋也好,豪华也好,他们的目的还不都是为了挤过独木桥当官?考过了能满足这个愿望就成。”凌荆山中肯地道。
明净有些明白他的心思,他不能离开边城,不然怕西北大营的人暂时没有主心骨。既然他如今是西北七府的话事人,那他在哪里,西北的中心就在哪里。其实,明净觉得郭帅搬到府城郊外的山下居住,除了那里的确更适宜休养身体,搞不好都是为了淡化自己在西北的影响力。
“回头我把你舅舅找来问问翻案的事进展如何了。”
最近几个月萧从嘉也挺忙的,带着明皓和一帮子前东宫后人四处奔波找寻旧日的人证、物证。他和傅家姑娘的三书六礼,除了必须露脸的,其他都是景飒和封璟在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