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扬押着周校尉到河边请罪。隔得老远就被人拦住了,“周将军,大将军和郭帅在说话。您有什么事,不如告诉在下代为通禀?”
楚宇扬看一眼周校尉,后者只能忍着浑身的疼痛跪了下去,背上是背负的荆条。
“我是带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来请罪的。既然大将军和郭帅在说话,那我们就等等也无妨。”
“好,我去通传。”
凌荆山听到禀告回头看了一眼那边一站一跪的身影,‘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楚宇扬就和周校尉一起等了小半个时辰,周校尉浑身颤抖跪都要跪不好了。原本再跪一个时辰也不至于跪不稳,但他身上有伤严重影响了发挥。自家将军说如果不能求得大将军的原谅,他也只好挥泪斩将。这跑到人家的后院调戏女客的行径太恶劣了。
如今的凌大将军就是西北的土皇帝,擅闯他将军府的后院那跟擅闯后宫也差不多了。死罪!所以,他再难受,冷汗几颗几颗的往地上掉落,也是不敢晕倒。可眼前终究是渐渐模糊了。
就在这个时候,清辉从吊床上打着哈欠坐起来了。午睡不超过半个时辰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了。到了时间自己就醒了。她揉揉眼眶,又是一个哈欠。
凌荆山正在替刚有了收获的郭帅重新挂鱼饵,见状好笑不已,“醒了?醒了就去把外头那两个人叫进来。”
“哦,我这就去。”清辉从吊床上跳下来,然后接过丫鬟递上的刚浸过冷水的毛巾擦脸醒神。丫鬟则把吊床收起来叠放好,然后跟着她往外走。
清辉边走边问,“外头那两人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