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拘了清辉到跟前做针线。清辉这个年纪自然也开始学做针线了,之前都是彤辉带着。如今彤辉不在家,包氏成天也忙,而且想着她在女学学的很全面的也没多过问。清辉自然乐得轻松,课堂上完成女先生布置的针线功课之后就恨针不动线了。空闲时间都拿来练武、攀岩、看兵书。
这会儿明净说要看她做针线活,她傻眼了,“姑姑,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呢。”姑姑这么忙还找她,她赶紧就来了。
“做针线无关紧要?我可叫女先生来问过了。你交的针线课业都是马马虎虎很勉强才过关的。之前你姐在还好点,这段时间你简直是放飞自我了。”
清辉挠挠头,“什么叫放飞自我?”
“就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过活、无拘无束。带你过去荒山里玩过,那些树就是放飞自我、恣意生长的。这样是别有意趣,但作为人我们得跟人**往,就不能对主流的想法完全置之不理。”
清辉点头表示明白,“所以,我有完成功课啊。不论是做针线,烹饪入门还是看账本,我都有学的。”姑姑怎想起过问这些啊?今天好像不好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