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摊摊手,这就没办法了,强扭的瓜不甜。
乌雅嘀咕道:“不都说负心多是读书人么。”
“那读书人也不尽是负心人啊。我爹就是读书人,我弟跟我男人从前也是单纯的读书人。”
乌雅没法子了,如今的大将军府跟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了。哥哥和凌荆山已经不是地位相当,而是屈居他之下了。而且正如凌荆山所言,当初明净在乌勒部被连累,差点被乌勒族的人毒死啊。她们也没有立场跟她提要求的。
乌雅很失望、很沮丧的回去了,倒是吓了西平王一场,“乌尔登......”这个侄子从小虎头虎脑的又活泼,他还挺喜欢的。不是这么年轻就要没了吧?
“不是,他在好转了。是我刚去探明净的口风,她直接回绝了乌尔登和彤辉的事。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实在话,并不是看不起乌勒族,可总感觉是好事落空了。”她和西平王的联姻帮助乌勒族在天朝站稳了脚跟,其他权贵不敢再欺他们是外族。可如今西北说话能作数的是大将军府。这门亲事落空真感觉是煮熟了鸭子飞了啊。
西平王可不管这个,他道:“女方不答应,也不可能抢亲啊。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跟你嫂子说了么?你肯定还在家等你回话呢,还有乌尔登也是。”
“呃,我忘了。算了,我打发人请她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