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开了,彤辉揭开锅盖把面和蔬菜一起放进去。
“算了,你说都说了。好在你连十岁都没有,勉强可以用童言无忌来解释。接下来就只有顺其自然了!你跟姑姑说没有?”彤辉觉得,如果乌尔登改口喊她大姐其实也是不错的。不过还得过几年再看这俩人到底合不合适。
“一一在场听到了。”
“明儿我领你去找姑姑。怎么能直接跑了呢?姑姑她没打过你也没骂过你,你干嘛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清辉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每次做错了事,再看到姑姑就会腿软。”
彤辉把面挑起来,“喏,吃吧。你以后再说什么话,记得别这么冲动了。”
明净回到家,凌荆山和无衣、哲儿在榻上玩儿双陆棋。哲儿坐在他爹腿上,无衣坐在对面。看到这mǔ_zǐ 俩他们就罢手了,凌荆山让一一把两个弟弟带下去洗脸、洗手准备吃晚饭。然后颇感兴趣的道:“听说巴梅尔直接操刀子了?”
明净道:“跟那样靠脸、靠身段吃饭的女人犯得着操刀子?她的佩刀是一贯挂在腰间的,如今都成了装饰品了。”
凌荆山看她脸色不大好笑道:“我跟乌勒又不是一丘之貉。你看了他那样,更该觉得我难得才是啊。”
明净‘哼’了一声,转身径自进了盥洗室。
凌荆山想跟进去,三个儿子回来了,而且下人也开始上菜了。他只好随意洗了个手入席。吃饭的时候明净给三个儿子布菜、添汤,理都没理凌荆山。他颇觉自己受了池鱼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