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沉吟一番道:“这么说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西域圣教教义初衷还是好的,只是被有心人歪解了。先赦免了这厨子的死罪。他可是把蒙汗药当毒药下的,更何况之前对高层都是宁杀错不放过。然后把他弄去金矿那边做十年的饭。”
那边如今大多是西陵人和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被他毒死了也不可惜。
童小七点头,“然后再宣扬此事,让那些隐藏起来的普通教众来投案自首,罪减一等?”
凌荆山道:“对,就这么办。此事由你全权处理。”
“好的,大将军。另外,秦姑姑还在客栈听候你发落。”
凌荆山道:“她压根是知道我动不了她。如今要经略西域,正是用得上她这样的西域通的时候。我想想,从她被孟贤弟拒绝后就去了西域。那客栈开在沙漠边上有十五年了吧?”
童小七点头,“刚好十五年。”
“我记得你还因为舍不得她,偷偷哭过两回鼻子。其实她都是因为孟贤弟时常带着你,所以才对你格外好的。说起来我后来告诉了她,她的心是错付给了一个女人。她还是没成亲?”
“没有,也没孩子。所以甚为喜欢无衣呢。”
凌荆山挥挥手,“让她老实待着,我想想怎么安置她。”
就不说旧日交情,秦氏父兄都是阵亡将士,自己也不能真动了秦家遗孤啊。
凌荆山摸摸下巴,“你没把傅娘子老蚌得珠的事情和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