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荨道:“她两次在你生孩子的时候想害你一尸两命。你对她有什么好亏心的?”
“我当然不是对她亏心,再怎么对付她本人我都不会亏心。我是会对梦梦亏心,让一个孩子去剑指她的生母,这实在太过分了。更何况这个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日日在我跟前晃悠的。我肯定要报仇的,但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至于将来,是不是会冤冤相报她不想去管。被人一而再的那样加害,佛都有火啊。
明净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就爆发了,“你明知道她是怎么对我的,你为什么还和她、和她……”要不是顾忌着赵大嫂和两个孩子,她连声音都不会压住。
赵荨面上现出羞愧,“那一日城差点就被攻破了。我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她原本能提前走的,却选择了留下和守城士兵共存亡。在援兵到来情势逆转之后,那种死里逃生的震撼把我震慑了。所以当她也沉浸在这种情绪里,还猛地伸手抱住了我,我、我就没能把持住。”
这一点凌荆山也给明净分析过,说大战之后很多幸存的士兵用狂欢来证明自己还活着,来发泄面临死亡那一刻的恐惧。那段时日红帐和青楼的生意都会爆好。他虽然对女人敬而远之没去过,但这种心思他能理解。当然,他对男人就更没有兴趣了。不过他也说在那之前这两人肯定是彼此有一定的好感作为基础的,不然也不可能一拍即合。
“哼,说再多还不是色令智昏!”
最后商定明年五月,念初及笄之后的第三个月为婚期。如此,童小七还能过上两三个月新婚的好日子再上战场。然后,明净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