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一个,哪能呢?我那次在郭家被放翻,那是被他们车轮战灌的。来吧,媳妇儿。”凌荆山说着就来拉明净的手。
“你自己揉。回头手都给我弄酸了,你还没……对了,你二叔公还没出七七,你应该不能吧。”
“管他那么多呢,咱速战速决。回头我好好给你揉。我自己有什么意思?”
等一一小睡了一会儿找过来,就看到他爹笑吟吟的在给他娘揉手腕,“娘,你手也不舒服么?”
明净面上一红,含糊道:“嗯。”
一一在榻的对面坐下,“怀孩子真不容易啊。”
凌荆山道:“那可不。”一怀孩子就得当好几个月和尚,老子为了你们几个受足了罪呢。
明净听他们爷俩鸡同鸭讲,赶紧叉开话题,“今年咱家不宴客,别处我也不打算去了。你们爷俩自己去吧。”
家中有长辈过世而且明净又怀着孩子,她就懒得摆年宴了,也不去别人家。
但其实边城并没有那么讲究,一场大战之后家里有白事的人家可太多了。所以凌荆山父子出去吃酒席其实无碍。主要还是明净孕中犯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弟、三弟还得好几天才回来。大哥哥也没回来过年。我真是不太习惯。”
凌荆山道:“我看你领三个红包,领得挺习惯啊。明儿你舅舅那里,你也不去啊?”
“不去,懒得动。冰清那边我今年也不去。”回头韩家的年宴明净也没打算去。
“成,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