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清辉这么说彤辉还要教训她两句小姑娘不要这么说话,或者在她和父母之间和和稀泥的。今天听过只是摸摸她的头,“姐会把自己日子过好,也会顾着你。”
明净回到后院把衣服换了,她觉得二郎和潘氏真是有点蠢。都是订了亲的闺女了,定下的人家还相当不错。不想着最后好好笼络一把,居然干出这种事来。
凌荆山坐在屏风外拿着无衣搁在这边的描红本看,随口道:“司徒家那丫头没事吧?”
“抱着我哭了一场这会儿应该喝过宁神的药睡下了,之前还喃喃自语了一句‘是我害了他’让念初听到了。她掺和家里的权力斗争?”
犯不着啊,又没有谁跟她一母同胞。那谁想上位都得讨好她这个父亲的掌上明珠才是,将来也不敢对她太薄待了。
凌荆山翻到下页继续看,“司徒蛮的先夫人是在他征战在外时难产而亡,一尸两命。听说当时胎死腹中的是个儿子。这件事石翼说当时就有人说其中怕是有蹊跷。司徒婧那丫头拉拢了一个异母弟对付另外一个生母得宠的。人家也怕她嫁了之后得到更多力量来翻旧账。不过司徒蛮才四十来岁,他几个儿子闹得还不大。”
明净恍然,对司徒婧的做法也多了几分理解。是想为母报仇的话那做什么就都是值得原谅的了。她从屏风后出来抓住凌荆山一缕散发狠狠扯了一把,“都是你们男人贪欢好色的过。”
凌大将军内功早已大成,不管是拧腰上还是胳膊都自然就会有反应。但他再是神功盖世也没练到头发丝上去。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自然是被明净抓个正着狠狠扯了一下。
明净听他呼了声‘痛’嘿嘿笑着松开了手走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