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送哲儿去找橙子玩,小声问西平王,“叔父,京城那些人敢冒头么?”
“不敢,都是怂货。哪怕是那些个死了爹的崽子们这会儿也不敢。不但不敢,还会违心的跟在岚王身后给那个女人做伪证,刀架在脖子上了嘛。不过,以后她再想装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大义相责可就行不通了。己身不正何以正人?我如今就等着看你闺女的下回分解了。”
如今才只是诸皇子被害的真相,接下来据说是太皇太后之死的真相,还会揭露出这个女人生了私生女的事。再接下来还有她和云阳王勾结,为其在先皇耳边大吹枕头风,姑息养奸、养寇自重的事。最后以几十万人的阵亡来为自己赢得上位的政治资本。总之,那个女人所有的好名声这次都会毁于一旦。她能名正言顺做摄政太后的基石正被明净一块一块的敲落。
“他们都怂,那明净搞这件事的意义何在?”景飒有些不明白。
“在京城的人怂,那个女人鞭长莫及的地方会像烧沸的粥一般翻滚起来。明净就是要让她按下葫芦浮起瓢,这个烂摊子她收拾不了了。本王倒要看看她还能做多久的摄政太后。对了,你给明净送了多少银子去?”
“我凑了两万两银票给她拿过去。她没要,让我存到大银号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