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下人来告诉他,说是夫人和大少爷吵起来了。大少爷说秦姑娘怀了自己的孩子,他要负责任,谢绝去和夫人安排的人相亲。
舅甥俩对视一眼,凌荆山道:“既然舅舅要去,那我就不去了。您把舅母带回来,秦家满门忠烈死得只剩一个女儿了。舅母不能去辱秦家家门!”他是为了死去的秦老将军和秦将军才舍得从温柔乡钻出来的。回头他舅家要是辱骂了秦家,要么是秦家不管不顾把人毒打一顿,要么就是不得发作最后传出去让西北的将领寒心。两种结果都不是好事儿!纯家务事又不干大局他才懒得管呢。
韩彦拉上他,“还是一起吧。我可不为秦家担忧,倒是你舅母就这么撞到人家的地盘去才是要吃大亏呢。秦家那位当初在沙漠里可就是出了名的血罗刹!你去她好歹得给你面子,不至于一冲动就让人动手。”高氏过去肯定不能有好话给秦卿,就怕她一时气不过......那外甥在场跟不在场就是两个概念了。
“我去也行。朝晖呢?把他带上。他是当事人,他不去怎么行?他去了才是个解决问题的态度。”
韩朝辉还被他娘让下人拿下反绑在柴房呢。因为凌荆山的坚持,很快被带出来,带上马车。看到里头他爹和他表哥都在,他露出惧色。只是他娘的话那就是后院的小打小闹。可牵扯出了这两位,事情就大条了啊。
“爹、表哥......”
凌荆山不语,韩彦伸手把他拉进车,然后叩响马车壁道:“赶紧走!”再不走那边搞不好已经打起来了。回头传出去说他夫人被秦家的人打了,他丢不起这个人。再细究原因,那又是一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