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收到兵部尚书的信,信里很恳求的劝他迷途知返。他看过递给韩彦,“要钱粮的折子,户部有回复了么?”
“还没有。”韩彦一目十行的看过后道:“大概也是在等你表态吧。”
不过是否送家眷进京的事,韩彦就不好说什么了。如果从成就大业必须有所牺牲的角度来说,送家眷入京其实是一个能拖延时日并且保住在史书上名声的好法子。但是,一则外甥对夫人与儿子的爱重举世皆知,他即便是舅舅也不敢随意相劝;二则把正室送走了身边肯定不能没人,那曾经有过婚约的自己闺女自然是有最大的机会。所以,他更加的不能出声了。要不然,前东宫一脉能撕了他一家。就是外甥这里也会是个心结留着。
凌荆山看向文书道:“替我回信,问问太后我的事情能一笔抹去,那西平王呢?”这得共进退啊!
西平王可是把太后整得名誉扫地,即便在朝廷的辖区没有人敢公然说道,但她的形象也是从天上到了地下。至于在西北和司徒蛮的辖区,她的作为已经被西平王派出去的戏班子传唱得家喻户晓了,名声都烂大街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凌荆山把事情告诉了明净,明净没言语继续淡定吃饭。哲儿道:“爹,如果太后答应了所有条件,你要送我们哪个去啊?”
凌荆山笑道:“你大哥肯定不能去,二哥已经过继出去了。就送你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