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道:“这西陵王和孟太后莫非是商量过的?吴鋆一次又次的来西北做钦差,这萨尔罕如今也滞留边城。这样的招数就是为了恶心人的。可吴鋆是个君子。这萨尔罕嘛,啧啧......”
“你别啧啧有声的了,有没有法子啊?最好能别弄出什么首尾来,让西陵有借机发挥的余地。他杵在这里,真是怪恶心人的。我本来吃得很满意,结果得知是他的人卖的食材顿时跟吃了个苍蝇似的啊。”萨尔罕就是为了恶心乌雅,自然会让她知道。
明净点头,“只要你不担心人家说你是为了遮掩什么,我今天就让他滚出边城。其实你不说,我之前也打算顺手把这事儿干了的。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吴鋆要旁观也就罢了,一个西陵人凭什么总在这儿杵着恶心人啊?之前演到西陵兵将在边城各种作孽、残杀兵将,糕糕和向春都哭了。就是她自己看了也想到之前给凌荆山下毒那个文书mǔ_zǐ 的遭遇心头十分不是滋味。
“你准备怎么干?我什么都不怕的,反正怎么做都会有人议论。”乌雅忙问道。
明净回头看了一眼下方密密麻麻的座位,“看了今天这一出,你说边城的观众是不是都义愤填膺的?”萨尔罕在边城期间遵纪守法。平日里也是一身儒衫,满口汉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汉人血统,反正看着很像那么一回事。等闲还真是不会把他和凶神恶煞的西陵人联想在一块儿。甚至不认识他的,都会把他误当成汉人书生。这样子一个人,之前还真不好朝他下黑手,显得他们太不能容人了。
乌雅眼睛一亮,“真有你的!”
明净当即叫来刘昶吩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