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鋆道:“你们自行封王,这就是最大的违制。”
“咱们不掰扯皇位本该是谁的,但如今那位太后的德行她也配指点江山?荣亲王是惠明太子嗣子,凭什么不能称王?”
吴鋆心道:谁说掌权靠德行了?可这话他不能说,只能回道:“那都是莫须有的东西。”
“那你扪心自问,你信不信?养面首什么的就不说了,历朝历代的摄政太后身上出现这事儿真不稀奇。但残杀先皇子嗣,暗害太皇太后,这是皇家人能忍的?西平王和荣亲王不服,拍案而起,才是皇族最后的脊梁!我说吴大人,西北一向待你不薄,结个善缘给我兄弟指点一二呗。”
吴鋆静默了半晌,“你让我去问知其所以然的人,我现在就去问个清楚明白。”
这一回明润倒是没有拦他,转身交代了明雨两句,“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如今就是缺个真正懂行的人来给你看看,你趁机歇歇吧。记得去谢过西平王府那位礼官,他也是尽力帮你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