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罕擦了一下嘴巴,坐起来道:“我这吐的是血还是什么,你心头有数。胡搅蛮缠也没有用!我乃西陵王特使,来镇北大将军府上却遇上这样的事情,请凌大将军给我一个交代。”
凌荆山道:“我府里的女人都干不出坐在地上耍赖不起来的事儿。你要喝我内弟的喜酒,明日去送礼便是。代纳湛向我表妹提亲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我舅父是看不上蛮夷为婿的。滚吧——”
萨尔罕站起来道:“我王以后位相待啊,凌大将军要不要问问令舅韩相再做答复?如此也是皆大欢喜,韩大小姐有了好的归宿,你也不用再左右为难。而且凌大将军与我王也就此成了姻亲。双方结盟休战岂不美哉?”
凌荆山大笑出声,“纳湛成天把休战挂在嘴边上。可背地里行的却是遣死士潜入,意图掳走容亲王之举。这可真是又当又立啊!哎,这话你懂不懂?不懂让个人给你解说一番。”
“不用了。”
凌荆山颔首,“看来你在书院和四为客栈混了几个月还是大有好处的。不错、不错!啧啧,两千精锐死士,本大将军都替他心痛。”
“没有证据的事,凌大将军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吧。”萨尔哈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损失了两千精锐死士却无寸功,国主震怒。他就是因为献策和天朝太后联合做此事才被国主毒打了一顿。方才童小七那一脚其实是帮他把淤血吐出来了,所以他才会不闪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