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儿听外婆和母亲说了一阵,只好老老实实的回自己的屋子继续写功课,写完了还得完成五张大字。可是今天开始扎马步了,真是扎得他浑身不舒服。哪晓得忽悠了常嬷嬷外出想偷溜出去玩一阵,出们就遇上了他娘拿了戒尺侯着。
那戒尺就一下一下轻敲在他娘的手心。还好外婆过来了,不然他肯定得挨打。他是见过大哥、二哥挨打的。他娘忙,管教儿子一向简单粗暴,就是一个字:打!通常都是笑眯眯的道:“来,乖儿子,咱们mǔ_zǐ 打成共识!”
从前大哥、二哥挨打他都跑去看过热闹,臊得他们不行。如今,他开始读书了,也步入不听话要被打成共识的年纪了。要是小四儿和糕糕牵着手过来看他挨打,那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啊。
晚间吃饭,无衣笑着问哲儿,“老三,听说你今天又把常嬷嬷给忽悠了?”
哲儿后槽牙鼓了鼓,不吭声。二哥这是报复自己当年特地过去看他挨打呢。
一一道:“听说还半道被娘打了个伏击。不过老三你运气一贯好,有外婆过来护着你。”
大哥也是报复!
一旁已经吃过正餐,拿着勺子吃着碗里的蔬菜肉粥玩儿的小四儿咬着勺子看着三个哥哥,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凌荆山是一向不过问明净怎么教儿子的。最多就是听说儿子们又挨打了,腹诽两句而已。当年说他不该打小七那臭小子,如今自个儿还不是打得起劲,而且还是三个儿子换着打。当年还口口声声爱的教育呢,如今还不是奉行黄荆条下出好人!
哲儿对着他娘道:“娘,我扎了马步,身子难受才想歇会儿的。”
无衣道:“都是这么过来的,万事开头难。熬过去就好了,不熬以后一直这么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