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儿道:“娘你直接说心疼我就是了。爹,听说舅舅没事了?”
凌荆山还吃着呢,闻言随意‘嗯’了一声。
“总算是能安安心心等着喝喜酒了。”
乳母接手去喂一筒、二筒,明净便自己也拿了一块来吃,“送嫁你去么?”
“去啊。大哥两三岁就能给恬恬姐姐送嫁了,我怎么就去不得了?我还有自己的马呢。”哲儿说着笑了笑,“就是刘昶叔又要受累了。不过他也习惯了。”
“我可警告你啊,你再敢喝酒,小心你的屁股!”
“不喝了,不喝了,又不好喝。吃完了,我回自己屋做功课了。不然看得到、吃不到怪难受的。”
一筒、二筒看他起身要走,西瓜汁都顾不上喝了。直起跪坐的小身子招手叫唤。
哲儿道:“三叔一会儿来陪你们玩。娘,小妹和糕糕呢?”
“去你们外婆那边了。要不你先陪他们玩会儿再去做功课?”
“好。”反正大哥、二哥再过一阵也就放学了。他做功课还是蛮快的。
凌荆山吃过洗了手,就挥退了屋里的丫鬟、乳母,脱了外衣和鞋,直接躺到凉榻上去了,还捞了一把大蒲扇扇着。哲儿也有样学样,脱得只留了中衣在身上。
一筒和二筒看到便也开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褂子。明净只得给他们解开了一颗口子意思一下,但脱衣服是绝对不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