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鋆有些为这口黑锅苦恼,可他又没法子正二八经跟人去解释。
吴母道:“鋆儿,这官咱不当了。咱辞官回山东去!”
吴鋆摇摇头,“我年纪轻轻的,哪有说辞官就辞官的道理?得罪了太后,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清者自清,无人妒者非英才!由得他们说去吧。只要恩师、岳父他们信得过我就好。”恩师和岳父都说二位郡主都是对太后有莫大影响力的人,如果能导她们仁善,善莫大焉。
说着又问一旁的聂氏,“夫人你可信为夫?”
聂氏点点头,“我自然是信夫君的。”两人举案齐眉数年,虽然谈不上情深意笃,她却也知晓自家夫君的傲骨。他绝不会是为了前程捐躯的人。
吴母带着泣音道:“鋆儿,都是为娘太固执,害了你!“她一生最看中就是清白名声,不然也不会对儿子说出若是他投了西北自己就去死的话。当初苦心孤诣、忍辱负重几十年就是为了洗刷污名,同时看着儿子成才。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可如今怎么成了这样?
“娘你不要这么说,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最重要。比如今更难的处境咱们mǔ_zǐ 不也闯过来了。”